CP: Xavi Hernández/ Iker Casillas/ Xavi Hernández
分级:G
梗概:Xavi不是一个特别复杂的人,但对于Iker来说他一直是一个迷。
警告:10杯赛背景的4+1,某些事件的时间线被我提前or延后了,有些梗是我瞎编的,以及必然的OOC!
1.
在Joan(Capdevila)那莫名其妙的总统套房里消磨时间已经成了西班牙国家队队员每个晚上的优先选择,大约有三分之二的人待在这儿,通过电子游戏之类的东西互相嘲笑和厮杀,释放在训练场没耗光的精力。
Iker每个晚上都在这儿,主要出于安全方面考虑,他得看着他的队员,在部分人企图掐死另一部分人之前把他们拉开,其实毫无必要,大部分争斗都会通过FIFA解决,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是一只团结的团队。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会坐在地上和Xavi打牌,而不是去关心一下Pique到底又把Cesc怎么了
——说真的,他是怎么做到的,惨叫声简直已经超出人类声带的极限了,应该有人为此给他发个奖。
“该你了。”
Xavi抿着嘴看着手里的牌,脸上表情跟踢飞了一个点球导致他们半决赛遭到淘汰差不多(等等,也许他现在不应该想到这个),对于这个表情Iker太熟悉了,从U16“你会玩儿牌吗?”“会一点儿。”开始,这意味着他快赢了。
过了一会儿,大概就那么一两分钟吧——因为主客厅里传来一阵阵大笑听上去像是Fernando(Torres)加入了混战,祝3号选手好运——Iker赢了,Xavi情绪稳定的把一堆硬币推给他,Iker左手伸向身后敲了敲一张木头椅子,然后开始下一局。
下一局不太好过,他离输掉只差一把了,Iker Casillas在打牌这件事上输给Xavi Hernández
的概率大概比下一场他得去踢前锋的概率还要小那么一点儿,8号队员盯着他,保持着一种壁画上的微笑,当然,除了Iker以外大多数人都会坚持认为他此时面无表情。
并不说Xavi牌技糟糕,Iker见过他为了一餐饭的赌局玩赢了一屋子人的盛况,作为一个天赋异禀的中场队员,算牌对他来说并不困难,但他从不在和Iker单独玩的时候算牌,从不,从U16开始。
那么用一点小伎俩大概没什么关系,Iker想。
Maki的表情从胜券在握变得困惑,Iker清点着纸币,一边悄悄抬眼看他,Xavi闭眼靠在一张矮桌上,看上去迷惑不已,不明白即将到手的胜利为什么会突然溜走,然后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他明白了。
一阵紧张感顺着背部爬了上来在皇马门将的全身各处到处流动,也许Xavi会跳起来干脆掐死他或者别的什么,总而言之一切都到此结束了,但他们的Maki抬起头来,盯着他,眼睛大概因为落地灯的作用看上去异常的明亮。
“再来。”
Iker重新洗牌,两个人都没说什么,在接下来的几局中他耍了好几次那个小把戏,但直到Xavi的生物钟让他站起来揉着脸向他道晚安并把所有还在胡闹的人都赶去睡觉为止他们都相安无事,困惑的是Iker,他不明白Xavi为什么不揭发,而且在今后所有的牌局中都从不说什么。
2.
“你们也有同样的错误而且更加严重,那次踩踏是根本没有必要的,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的是在裁判没看见的拉拽之后……这通电话本来就毫无意义,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
Iker挂掉了电话,没说再见,他知道自己态度粗暴但是他们输掉了比赛,而所有人对裁判和犯规尺度都有很多要说的,他和Xavi在赛后的场地上已经有过一次气氛不太友好的交谈,媒体肯定非常喜欢,但他们都不太在乎,而在回去的大巴上Iker无法控制自己思考,有许多来不及想到的反驳的好理由,于是有了这通本来不该存在的电话,和坐在这里在黑暗中对着一堵墙生气。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的是Maki的名字。
Iker犹豫着要不要接起来,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以及Maki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手机在桌子上蹦跳着发出声响企图引起谁的注意力,之后铃声到了末尾,振动停了下来,一切都安静了。
过了两三秒,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放弃了什么。
“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了,对不对?”他轻声地问那堵墙壁,上面还挂着一幅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这并不是愚蠢的,绝对不是——墙壁一声不吭没有做出任何有意义回答,真是一个过于安静的聆听者。
手机又蹦跳地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着同一个名字,Iker记了起来他的对手以及队友是一个在某些事情上固执到可以毁灭整个马德里——或者西班牙的人。
(所以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天在餐馆发生了什么,但Andres和Carles都对此保持微妙的沉默。)
Iker等待着,在铃声第六次回响在空旷的餐厅里时他终于按了接听键。
他没有先开口,只是在听,另一端很安静,他可以听见Xavi稳定的呼吸声,在从U16到成年队的无数个晚上他一直都能听见这个声音,直到入睡。
“我想你大概还没吃饭,”Maki说,语气轻柔,“我知道一个马铃薯烧的不错的地方。”
接着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之前是巴萨队长和皇马队长的电话,现在是Xavi在问Iker,所以你要不要来吃饭?”
在一段漫长到可怕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觉得尴尬的沉默之后,Iker说:“好。”
“我来接你。”
“听起来像个约会什么的。”
“噢闭嘴吧,混蛋。”
Iker笑了起来,他一点也不担心Maki会挂他电话什么的,现在他不是皇家马德里的队长,他只是Iker Casillas.
3.
一个冗长,毫无必要,在座的人六岁起就明白的规则的解说会议上每一个人包括演讲者都看起来昏昏欲睡。
Iker坐在那儿,尽全力不让自己睡着,同时哀悼着逝去的两个小时美好时光。
将近结束的时候,Xavi拍了拍他的手臂,用一种富有技巧性的,能响彻整个会议室但听起来仍然不那么咄咄逼人的声调说:“队长,我需要发言。”
在比光速慢了一秒钟的时间内,所有人都从座位里直立起来,看着他们,像看到了某种崭新的大型联赛奖杯,Iker轻轻咳嗽了一声,Maki抬头盯着他,看起来非常非常的严肃,可以直接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言的那种严肃,但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他能够直接读出面部表情之下的东西——“敢说不就试试把昨天前天以及大前天的日本餐馆外卖吐出来”
所以他同意了。
之后Xavi站起来,简短有力的评述了这个会议是多么的没有任何意义以及对后天比赛场地的草皮要求。
当两天之后他们踏上那块能够最大限度发挥优势的,经过特别剪短和浇水的草皮时他用力的把他们的Maki抱了起来。
“谢谢,”他在Xavi耳边喃喃,“其实你完全不用经过我批准。”
Maki大笑着没说什么,只是留下一个每次会有什么与他相关的恶作剧发生时的表情。
4.
无聊,无聊,无聊,无聊,但必须忍受,站在这里保持微笑,面对刺眼到可以让一个成熟的成年男子留下热泪和脏话的闪光灯。
有时候他宁愿自己没有那么出名。
过了一会儿,Iker意识到自己的手刚好绕过Andres搭在Xavi的肩膀上。
他捏着Maki的脸往上提,因为某些时刻他笑得真是太少了,给人造成了一种不苟言笑的错觉。
错觉,Iker继续捏着他的脸,回想起在青少年国家队的几个糟糕恶作剧,而发起者总是蹲在地上毫无风度的狂笑直到有什么人把他拉起来为止。
突然有谁掐了一把他的腰,真的很疼,而他必须保持微笑而不是倒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他用眼角的余光小心地瞟了一眼Xavi,他正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礼貌的回应着各种各样语言的“Xavi看这里!”“看我!Xavi看我!”,于是报复性的,他揉了揉Maki的头,他知道他恨这个。
但直到结束为止,或者不如说Iker对Maki的折磨不得不停止为止,8号队员仅仅只是以非常轻的力道踹了1号队员一脚。
这完全不合逻辑,因为他知道在更衣室里揉过Maki头的Santi(出于身高原因,这似乎本身就是个悖论)遭到了怎样不忍提起的报复性对待。
这是个特权,Iker想,但他不知道他以什么身份获得了这种特权。
+1.
他们赢了。
他们赢了。他们赢了。他们赢了。他们赢了。他们赢了。他们赢了。他们赢了。天-杀-的-他-们-赢-了。
Iker觉得自己大概哭了,但因为现在整个身体都无法控制的在颤抖,所以他并不是能够特别好的能分辨。
有人从后面跳到了他背上,很轻,他把他背了起来,慢慢地往前晃荡,反正他们现在有近似无限的时间。
“我们赢了。”Xavi在他耳边说。
是Maki。
“我知道。”他回答,然后开始缓慢的绕场一周,走到一个地方,上面就会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这是给西班牙国家队的,那只四年前没有人会想起来西班牙国家队。
Xavi趴在Iker的背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调整呼吸,直到回到那种被Iker所熟悉的,U16、U19、U21到今天为止都能分辨的呼吸声。
他听着Xavi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平静了下来。
接着他突然明白了,明白了一些以前无法理解的事,不是特别要紧但是一直在思维深处困扰他的事。
“我们得回去领奖了。”Iker听见自己说。
“好主意。”,然后Xavi笑了起来。
“Maki.”
“嗯?”
Iker仰起头快速的蹭过Xavi的嘴角。
“很高兴你在这里,Maki.”他说
“我也是,Iker.”
他不需要抬起头就能知道Xavi的表情。
NOTE:攒攒RR,写点儿没人看的西皮,原本是5+1的但是我想看胡博士有点懒就ry(顶锅盖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