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Toto Wolff/Valtteri Bottas
分级:NC-17
梗概:Valtteri是英灵殿里无名的一个,他的命运是作为凡人英勇地在角斗场中挑战来到米德加德的索尔,后被雷神之矛贯穿心脏击败。
警告:第二人称,美国众神AU,主要角色死亡,暴力场景描写,Painplay。
标题来源和田老师
“过来。”他说。
你顺从地走过去,站在那儿,出于信赖,或者,一种条件反射。
(更多的,你知道,是你根本不明白还会存在别的选择。)
他的手指拂过你的脖颈,呼吸喷在耳廓上,那种已经变成了白噪音的巨大疼痛瞬间膨胀开来,几乎要把你吞没。你摇晃了一下,站住了,和其他痛苦相比,这算不上什么。
你伸手拽着他的衬衫领子,让他留下一个吻。一秒,一分钟,一小时,一世纪之后,你们微微分开,额头贴着额头,气息相抵。
“操我。”你说。
他露出一个微笑,而这个笑容你再熟悉不过。
汽车修理厂是你们第二次见面。
他穿着黑色的防风夹克站在一辆刚刚送进来的SUV前。
无需任何自我介绍,你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因为突如其来、预期之外的疼痛跪倒在地。扳手弹开到了一米之外,你大汗淋漓,紧紧地抓着左胸口,用力吸气,来不及思考其他任何有意义的事情。他缓缓走近,蹲下,抬起你的脸。他的眼睛是深棕色,头发则是全然的黑。
“索尔。”你挤出一个词,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吐在轮胎上。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他承认。
你闭上眼,疼痛没有减轻,只是变得容易忍受了一些,“我的故事里没有名字。”你再度睁开,“你可以叫我Valtteri。”
“很合理。”他点了点头,“那么很高兴见到你,Valtteri。”
他脱掉你的牛仔裤,把你放平,伸进两根手指,另一只手则放上了你完全勃起的阴茎。你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咽下唾沫,更加真实地感觉到屈起的指关节和新加的手指是如何顶到了那一点。他把脸埋进你的卫衣帽兜里,下巴抵着脊椎的第一节,呼吸。你的前液彻底打湿了他的手,痛苦和快感毫无规律地交替出现,整个世界在你眼前来回旋转。
这不是你们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除了这个和准备开战,你们没有别的事好做,至少,它很打发时间。
(那个单词,四个字母,与神无关,在奥尔劳格诞生之时就已经规定好了是分配给凡人的事。)
“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说。
“或许吧。”
你们面朝门口的公路,交换沉默,道路两边是没有尽头的雪,伊尔玛达尔说新大陆的北面也有雪,但和这里的完全不同。
(你没有理解她的意思,“雪就是雪。”
“哦亲爱的……”她转头看你,表情介于哀伤和羡慕之间,“真希望你永远也不会懂。”)
“理论上我不能拒绝你,对吗?”
“奥丁说这是最后的机会,绝地反击。”他从虚空中端出一个角杯,递给你,里面盛满了金子般的液体,“如果你介意,就当作是为了我。”
你抿了一口,尝到了你以为自己早已忘却了的,腐烂水果、蜂蜜和羊奶的气息。记忆违背了时间的意愿,纷纷跳跃着回溯上来——金色大厅,永无止境的喧闹声,艾瑞尼尔冒着热气,古林肯比伫立在一根柱子后望向远方,还有瓦尔基里们……
“蜜酒。”你说,皱起眉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
“没人喜欢,可能除了安德赫利姆尼尔,但这是传统。”他温和地说,“还有两杯,然后契约就算结成了。你为我工作,保护我,替我跑腿。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守灵。”
你盯着角杯,角杯沉默不语,没有给出任何建议。
你一饮而尽。
他撤出所有的手指,把你翻过来,拉近,你的大腿紧紧地贴着他的腰。每一次皮肤与皮肤之间的触碰都会带来一道痛苦的闪电,击中你苟延残喘、艰难跳动的心脏,但你只是躺在那儿,喘气,毫不在乎,或者至少假装自己毫不在乎。
“我准备好了。”你呓语。
(这是你进入角斗场时说的第一句台词。)
他点头,抵住入口,左手抓着腿根以便保持平衡和留下淤青,右手则悬停在了你的胸口上方。即使隔着一条T恤,那个巨大而丑陋的疤痕也依然清晰可辨。它像一只蜘蛛一样盘踞在那儿,等待,安静地酝酿着将爆的雷霆。
接着,他放下了手,覆在伤疤之上的柔软织物纤维上。疼痛让世界暂停了一飞秒,而在两次呼吸的间隙,他再一次贯穿你,就和第一次以及后续那几次一样,你死去,然后活过来。
“你不是索尔。”在你们齐心协力把流式传输之神的尸体扔进一个人工湖里之后,你说。
“是什么让你这么觉得?”
“Mika。他告诉我雷神已经死了,一个好人,在新大陆,很多年以前。”
“天使长真的没法不管别人的闲事,是不是?”他拿起放在车顶上的加油站咖啡仰头喝空最后一点,然后捏扁了纸杯。
你没接话,让观众的欢呼和漫天黄沙没过你,当然,同往常一样,它们很快就被远方的汽笛声吹散了。
“你是那柄矛。”你平静地说。
他大笑,向后抓了一把头发,“是的,我是。”
“我不明白,雷神已经死了。”
“我借用了冈格尼尔的躯壳。”他倚在关着的车门上,双手插进外套口袋里,“代价是 我必须执行奥丁的意志——反攻,诸神黄昏,新旧神之战,随便他们怎么叫。”
“所以契约不能束缚我,因为你没用真名。”
“没错。”他赞许地说,“那么现在你想怎么做,Valtteri?”
(你知道这里根本不存在别的选择。)
你摘掉手套,侧过身,握住他靠外侧的那只手腕,忘了迟疑。疼痛在接触的一瞬间如同海潮般从头到尾地洗刷过你,但眼下这无关紧要,你咬住嘴唇,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
“我会为你带来胜利。”
“好孩子。”他轻柔地挣开了你紧握的拳头,从口袋里拿出手,伸到你的跟前,然后反转,摊开手心——一块巧克力。
你眨了眨眼,不觉得这是某种陷阱,只是接过,打开糖纸,把巧克力扔进嘴里。
(整件事唯一出乎意料的部分是:它是软心的,而且只融化了一点点。)
“另外,是Torger,如果你特别想知道的话。”
Torger,你默念,让单词和巧克力一起在牙齿间滚过,以至于很难确实分辨到底是哪个部分造成了牙疼。
你握住自己的阴茎,但很快被打开,出于性格缺陷你又尝试了一次,导致你们不那么认真地搏斗了一会儿,结局以你眼冒金星,重新倒回到枕头上而告终。
“耐心。”他说,一边随着上下起伏的语调撞击。
“又不是你的胸口被人扎了个大洞。”你嘟囔。
“我没听见。”他礼貌地说,几乎停止了动作,“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说得大声一点。”
你彻底闭上了嘴,而他对这种行为表示满意,于是没有预兆地俯身加快了速度,让你把不得不把不符合战士身份的脆弱尖叫提前掐死在喉咙里。又过了一会儿,你感到刺戳的节奏渐渐地变得混乱了,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以至于忍耐痛苦的规律不再适用,胸口的蜘蛛开始调转方向,四处挥舞它的腿。
“我……”,你艰难地说,紧咬牙关,汗水已经彻底地打湿了你的T恤和床单。
“Valtteri。”他低下头,发梢末尾刮蹭过你的面颊,语调嘶哑。你的命运,雇主和凶手最后动作了两下,顶进深处,同时也没忘了给你你想要的。
(在那一瞬间,疼痛和快感一并消失了。你的眼前泛过极光,一个羽毛般的轻吻落在了唇上,白马嘶鸣,鸟翼头盔在视线的边缘闪烁,女武神垂下一只手,随后,你发现自己来到了瓦尔哈拉。)
(你的躯体完整无缺,和其他英勇的战士们一样,不存在任何伤疤。)
“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看向阴云密布的窗外,暴风雨和前兆沉沉地压了下来。
“你其实不必这么做。”你低头,拔出那把插在心脏上的匕首,扔向一边,刀刃在墙上弹开,以一个弧线落回到你的脚边。
“作为冈格尼尔,奥丁会掷出我跃过整个战场,我必须活下来。”
“我发了誓。”你咳嗽,贴着鬼知道是什么的家具滑坐到地板上,一些鲜血均匀地喷溅开来,“无论如何,我都会献祭,只要你想。”
他转身,踢远匕首,靠近,但眼睛里的担忧并非假象。他顺着你的金色短发抚过脸颊,你的心脏最后一次为这种缺乏意义的疼痛而竭力收缩。
你低声说:“我将死亡献给雷神的标枪。”
然后你闭上眼,等待赫尔海姆又或者是永恒的宁静黑夜终于降临。
“我敬佩你的勇气,勇士。”索尔说,天神之音洪亮而巨大,回荡在整个角斗场里,“这是你认输的最后机会。”
“不。”你回答,微弱而渺小,粘稠的血模糊在了左眼上,以至于所有事物都只剩下一个隐约的轮廓,“我还没有输。”
“好,无名者!”雷神放声大笑,“那我将赐予你无上的荣耀,你会进入瓦尔哈拉!在长桌旁由女武神们服侍,和其他战士一道享用不尽的野猪肉与羊奶蜜酒。当夜晚来临,你们互相角斗,磨练技艺,直到诸神黄昏到来的那天,为我的父亲而战。”
紧接着,是金属和地面的碰撞声。你眨了两次眼,然后看到了那柄被雷神握在手中的标枪,黑色的闪电依次缠绕其上,让枪杆滋滋作响,而枪尖在太阳下反射出锋利的银色光芒。你啐了一口,用剑刃支撑着站起,后退一步,深吸气,努力抛开恐惧,即便你知道,再过一会儿,他将毫无保留,彻底贯穿你的心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