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Xavi中心
分级:G
梗概:正如你所看到的,一个有病的童话故事
警告:有病!非常有病!极其的有病!鉴于梗是在我喝多的时候想出来的!整篇都是有害身心健康的胡说八道。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躺在树荫下,看着一只穿着整套西装的秃头兔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跳进一个矮树丛后边的洞里。
鉴于他是一个小男孩,我们不如叫他掐丽丝——不要问为什么——鉴于他是一个小男孩,于是他跟着兔子跳进了那个洞里,根本没想过再怎么出来。
因为从技术性方面来说,你很少会看见一个有毛发问题的西装兔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尖叫着“不,我不知道首发怎么排,不,没时间了!”。
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深的深井,掐丽丝一边往下掉,一边模模糊糊地想着掉下去的洞口旁边好像有个木牌子,上面写着“FCB”“足球”之类的字。
“这真是一个非常深的坑。”他想。
这个井太深了,下面一团漆黑,他只能抬起头看看井壁,井壁上排满了架子,架子里有一些系着红色和蓝色飘带的罐子,他从一个架子上拿了一个罐子,罐子上写着“00-04,07-08”,却是空的,他很失望,在继续往下掉的时候把空罐子放到另一个架子上去了。
很快他掉到了一堆干草上,右膝盖有点儿疼,不过没什么关系,因为他又看见了那只秃头兔子抓着笔记本急急忙忙向前跑,消失在了一个拐角里。
那是一个很大的大厅,但是尽头有一个小门,地上放着一瓶发胶,上面写着“擦我”,掐丽丝想了想,直接穿过了小门,170并不能证明什么。
门里是一个小花园,引人注目地种着一个红白色的大蘑菇,掐丽丝很开心,他喜欢蘑菇,家族传统之类,你知道的,但是蘑菇上趴着一只毛毛虫,啧啧地抽着烟,笼罩在一团雾里。
他和毛毛虫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最后毛毛虫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用带着伦敦口音的音调和他说起了话。
“我在2011年的时候见过你。”
“什么?”掐丽丝很有礼貌地说。
“当年塞斯克还在呢……没关系忘了这个吧,你想回家是吗?”
“是的……虽然我更希望把那个空罐子填满……但是……”
“往那边走吧,”毛毛虫打断他,调整了一下拿着烟的手,指了一个方向,“你会遇到一月兔,说不定还会碰见帽匠,不过没什么区别,他们俩都是疯的。”
“我可不想到疯子当中去。”掐丽丝回答。
“啊,这可没法,”毛毛虫说,“我们这儿全是疯的,你是疯的,我是疯的,如果你不是,你也不会掉进这个坑来了。”
说完他就消失了,这很奇怪,但是出于礼节,掐丽丝没有指出这一点,他按照毛毛虫告诉他的路往前走,很快就遇到了一张桌子,一月兔和帽匠坐在旁边喝茶,一只有点儿圆滚滚的睡鼠在他们中间睡着,趴在桌子上,看起来睡得不太舒服,不过因为睡着了,也就不在意那么多了。
“你好。”他谨慎地说。
“啊,你好,”一月兔夸张地挥了一下手,“坐吧,随便坐,只要别坐在睡鼠身上就好。”
掐丽丝坐了下来,并且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睡鼠。
“所以你来找我们干什么 ?”帽匠问。
他尽力让自己的视线从帽匠的头发上撇开,这有点困难,但是妈妈说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虽然真的很像方便面,但是也不能……
“毛毛虫说你们能用奖杯和奖牌什么的把罐子填满。
“是的,我们能。”睡鼠嘟囔着,看起来像是醒了又看起来没有,“绝对的能。”
“我不确定。”一月兔挠了挠自己的头,又掏出那个黑色的笔记本哗啦哗啦地翻着,掐丽丝盯着茶盘,耐心地等待着。
“不过我们可以试试。”最后,一月兔犹豫着,小声说。
“那就走吧,”帽匠对一月兔说,“穿越沙漠,总得试试。“
他们整理了茶桌,清理了一些东西,友善地请一些不必要的小动物离开,掐丽丝把睡鼠夹在胳膊底下,(“让他睡着,这样能保持最好的状态。”一月兔解释到)向白心国王的球场出发。
在入场通道里掐丽丝把睡鼠小心地放下,他看起来不那么困了,可能是因为比赛快要开始的原因,但为了防止灾难性的事故,他还是时不时地盯着他,一月兔小声地和睡鼠交代着些什么,帽匠也站在队伍里,满脸平静。
“嗨。”
他找了一会儿声音的来源,发现是从旁边的通道里传来的。
“我是白心国王。”
他抬起头,看到白心国王微笑着看着他,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
“嗨。”掐丽丝回答,因为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
他们赢得很漂亮,一月兔站在场边蹦跳,按他的说法是指挥,睡鼠醒的相当彻底,在进球的会窜到掐丽丝身上和他抱在一起。
白心国王把奖杯放进罐子里,他看起来很平静,而不是在球门前挥舞着手套大声的咆哮一些脏话或者“他妈的砍掉他的头!“的人。
“记得给我打电话。”白心国王说。
“什么?”
“没什么。”
罐子满了,掐丽丝很高兴,帽匠坐在旁边絮絮叨叨,但是他没在听,只是看着睡鼠又闭上了眼睛。
“这样很好。”掐丽丝想,“这样很好。”
“什么?”
Xavi睁开眼睛。
他在大巴车上,当然当然,Carles坐在那儿,瞪着他。
“你刚刚说梦话了。”他指出。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别在意。”Xavi回答。
“有这个梦离奇吗?”Carles指了指Dani正拿着发疯的世俱杯奖杯,或者与其不如说是在以一种巴西人的方式坚定的猥亵它。
“没有。”他笑了,“这样很好。”他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这样很好。”
Xavi重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