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C Barcelona] Waiting for What?

CP:Xavi Hernández/Lionel Messi

分级:NC-17

梗概:他们拿了欧冠奖杯,没有人能阻止谁喝得太多,而房间门在某种状态下基本上一模一样。

警告:OOC!OOC!OOC!PWP!PWP!PWP!标题来自《Birdman》的OST。


Leo跌跌撞撞往回走,努力辨识着房间门——每一扇都差不多,这真的很难看出有什么区别,他不记得自己的房间号了,一些香槟和很多很多啤酒之后试图记起一小串没有规律的数字是一种挑战,直到走到走廊尽头为止,记忆仍然拒绝回答任何信息,而他得躺下,马上躺下,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各种没法理解的语言尖叫抗议。Leo开始重新往电梯间的方向走,一边数房间门,他隐约记得应该是在第七间的位置,第七间,应该是,必须是。

的确是。

门虚掩着没有关上,里面的陈设看起来没有错,而且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脑部神经能挑出错来,如果现在有什么透视之类的设备,大概可以看见他的大脑在噼里啪啦的狂欢,每一条沟壑都在打着酒嗝,迟钝地传输一些必要信息。

Leo把自己扔在床垫上,陷下去,非常舒服,一切看起来都对了,没有问题。

等等,有一个问题。

他确定自己半勃着有一段时间了,球场上的荷尔蒙和胜利的激动之类的,你知道的,正常生理反应,没什么好羞愧的,作为一个理智的成年人,他完全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Leo脱掉牛仔裤——用了一点时间,在血液里酒精浓度达到一定水平之后控制双手非常困难,无论哪一只手指头都不像是自己的,干脆像什么容易弯折的橡胶手套,他笨拙地解开皮带,把手伸进去,抚慰自己。

他花了三四分钟才找到节奏,闭上眼睛按着韵律上下套弄,喘息着,感觉自己渐渐的完全勃起,快感像海潮一般冲刷着,在彻底淹没他之前他强迫自己停下来,和理智争吵了一会儿,也就是一会儿,接着翻过身去够酒店床头柜的抽屉。

一般上来说都在这里,他们很少放在别的地方,Leo胡乱地摸索着,没有睁开眼睛,之后他在角落里确定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把它拆开,挤了一些到手上,把手探进到身后。

他通常很少那么做,大部分时候都是草草了事,但是——现在他是欧洲冠军,绝对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权利,去他的通常。

Leo把头埋进枕头里,深呼吸,让动作慢下来,尽量的不弄疼自己,他张开腿把手往后伸做着简单的扩张,想要找到那个点,那个点,只要——直到他听见了门关上的声音。

有谁走了进来,然后僵立在了门口,只有那么多信息了,因为残存的理智让他听见关门声的两到三秒种后迅速的——对不起,可能不是有多么迅速,但要考虑到天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把自己裹进被子深处,整个覆盖,然后静静地听着血液在耳朵边咆哮着流动,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有一个微小的愿望在头脑深处来回游荡,他衷心的希望无论来的是谁都能一言不发马上出去,给他一点时间……

”Leo.“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低声说,声音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听上去有一些嘶哑,但他依然很熟悉,太熟悉了。

Xavi。

如果存在一个”此时此刻最不希望推门而入“的列表,第一个会是Xavi Hernández,然后是他的父母(天哪,天哪。),在所有亲戚和队友之后其他人按字母顺序一列排开,这将会是有七十亿个人名的长长的名单。

他应该有所警觉的,枕头上熟悉但又不属于他的气味,左边还是右边的第七个房间门,但酒精和性掩盖了一切。

在一分钟或者一个世纪的时间里,他的大脑基本上都在罢工,偶尔有几个无关的记忆片段闪烁着又迅速消失,现在谁他妈的要记得小时候隔壁邻居家的一条小狗?

所以灯光从一个掀起的角里倾泻进来的时候Leo才发觉Xavi已经坐在床边了。

他仍然紧紧地闭着眼睛,光线透过眼皮在眼球上方跳动着,一切都如此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半抱着靠在床头板上,但没有放开,有谁亲吻了他的头顶,一路向下,到裸露着的脖颈为止,然后在他耳旁以球场上的方式控制着呼吸,确保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的引起Leo一阵强烈的战栗。

”让我来帮你。”,最后,他听见Xavi嘶哑着说,那不是一个问句,是一个陈述句,就像之前无数次他们的沟通一样,无论什么比赛总是由Xavi来决定怎么发任意球或者角球,他所做的只是点头,然后配合。

这次也没有例外。

在衣料摩挲的声音之后,床因为完全的重量发出轻微地尖叫,他的T恤被拉高,有两只手开始在Leo身上游走,他依旧没有勇气睁开眼睛,但黑暗并不能提供羞耻心的保护屏障,因为每一次触碰不是毫无预兆的,Xavi会轻声的在他耳边预告,确保他知道是谁在碰他的哪里。在肋骨以下的地方,他没能压抑住一阵强烈的颤抖,那里是他的敏感带。

”喊出来,没有人会听见的。”Xavi说,命令句,但语气仍然非常温柔,像平常在训练场上问昨晚睡得如何一样。Leo摇头,咬着嘴唇没回答什么,那股力量从腰部渐渐往下滑而且不断的加重使他有一种错觉,如果他张开嘴,自己马上会随着尖叫爆炸。

但Xavi倾身向前,撬开了他的嘴。

与想象中的不同,Xavi的嘴唇非常柔软还带着微笑的弧度,热力入侵了他的口腔,他能尝到同样的酒味和那股熟悉的,从Leo进入一队以来一直在他身旁游离的,每次进球庆祝他总能闻到的气息,但从来没有如此浓烈和如此之近过,让他感到全身发软。他们的唇舌彻底交缠在一起之时,Leo从嘴角漏出了细小的呻吟,他感到自己硬的发疼的部位被顺应节奏的抚慰着。

他快到了,如果还没有,那么也是很快了。

但突然的,他被整个握住了,像是咳嗽到一半被卡住了喉咙,生理性的泪水的很快溢满了眼眶,他需要释放,需要——”Maki,Maki,Maki。”Leo小声地叫着Xavi的名字,几乎是哀求的,这是从Xavi进门以来他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真的快要……

Xavi没有回答,只是安抚性地亲吻他的嘴角和喉结,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他。

Leo剧烈地喘息着,缓解疼痛,之前的扩张让疼痛来不并不是特别凶猛,问题仅仅在于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咬住嘴唇了,呻吟开始慢慢地填满整个房间,Xavi温柔地亲吻着他,像是什么奖励。

操,他应该想到的,如果一个人在场上和生活中是个彻头彻尾的控制狂,那么通常情况下,在床上也会差不多。

难以解释的只有为什么Leo开始渐渐的享受这个。

在Leo习惯之后Xavi把他双手拉过头顶用空的那只手钳制住,摁在墙上,然后开始有规律的撞击,起先没有有多好,疼痛仍然没有消失,Xavi找到那个点之后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他随着每一次撞击喊着Xavi的名字,快感在不断地积累,像一把双刃剑似的,带来极度的愉悦和因为无法释放而造成极度的痛苦,他觉得下一秒就要死了,或者更糟,然后惊奇的发现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泣起来,”Maki,拜托……让我……“。

”睁开眼睛。”

Leo顺从地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和沉溺于情欲以及酒精作用依然无法改变那张一直在他身后的熟悉面孔,Xavi的眼睛深沉又柔和,看着他,只是看着他,里面除了Leo没有别人。

Xavi冲刺了最后一下,放开了所有钳制,贴过去小心翼翼地吻了他。

Leo对消失意识的三十秒没有任何记忆,仅仅只记得记得头脑中有大概是烟花或者干脆是核爆的东西爆炸了开来,强烈的白光和快感冲刷了全身,最后是Xavi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和担忧的脸。

”你还好吗?……我很抱歉。”Xavi说,隔着毛巾揉他的头。

”没关系,”Leo说,基本上是困乏的,”别担心,我很好。”接着他在Xavi讶异的眼神中亲了亲他的嘴角。

走错房间有时候不全都是坏事,Leo想,靠在Xavi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闭上眼。

Note:人生中第一次犯罪给了掐梅………………(颤抖)给明天郭嘉德比攒攒RP老掐老板都要加油啊,如果老掐在板凳上也要加油(你走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