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Crash/Rust,Marty/Rust
分级:R
警告:主要角色死亡!!!搏击俱乐部半AU !!!水仙!!!黑化!!!
酒吧的光线昏暗,新式爵士乐飘荡在空中,致力于戳穿每个人的耳膜,还伴随着莫名其妙的玻璃碎裂、尖叫和轻柔的哭泣。
看起来与之前无数个夜晚没有什么不同。
吧台左边滑过来一杯酒,撞在你的手上,太暗了,什么也看不清,隐隐约约的铁屑味表明这可能是杯螺丝起子。
你拿起酒杯转过身,左边的火车座上坐了个男人,穿着牛仔裤和皮衣,像个奇怪的老派机车帮派分子。
“我想让你揍我。”,那个男人说,举起手中的酒杯晃了晃。
你从酒里抬起头来,尝到可卡因、机油和血的味道。
那个晚上实在太暗,你没能看清他的脸。
(“谁昨天晚上把你揍进地板里去了?”Marty把车门关上,用惯常的方式大声冲他嚷嚷,Rust把头偏过去,看着窗外,假装脸上的淤青不存在,“这不关的你的事。”,最后他说。)
“你需要搏斗”,Crash宣布说,态度好像在下达操他妈的什么圣谕一样。
你昏昏沉沉,没法睁开眼睛,但却睡不着,大脑累极了,白天里看到尸体还有线索在意识海里飘来飘去,组成你没法明白的图形,身体却什么也不知道。
Crash摇晃针管在你身前跪下来,把袖子掳上去,扎上止血带,扎下去,推动注射器。
快感从手臂上爆炸开来,蔓延全身,像有人在你身上点燃了一团火,你勉强睁开眼睛看着他,不明白他在搞什么,你明天还要和Marty去很远的地方……
Crash伸出舌头把嘴唇弄湿,接着吻在你的手背上。
那个吻在手边上湿漉漉的闪着光。
“这是碱片。”,他说,举着一个罐子,还是用那种古怪的语气。
然后碱片被倒在那个吻上。
你剧烈的喘气,把另一只手塞进嘴里,抑制快要漫出嗓子口的尖叫,你不想叫出声,这是一场和Crash之间奇怪的对弈。他紧紧地按着你的手,带着教堂画像上一样的微笑看着你。
“这是个化学灼伤,比香烟灼伤痛一百万倍。”
你把手放下因为你很肯定自己不会再有力气尖叫了,只是还在快速地喘着气,可卡因和疼痛撞在一起,混合出一种恒星在脑袋上方爆炸的感觉,无数感受铺面而来你没有时间,没有时间——
“你不能拯救所有人,小牧师,在一无所有之后,你才能睡得着。”
他站起来,捏着紧紧地捏着你的下巴,你动弹不得,只能抬头看他,听着血滴在水泥地上发出的轰然巨响。
“你需要搏斗,Rust Cohle.”
你突然发现那双眼睛的颜色在阴影之下看起来和你在那片小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如此之像。
(“你在搞死自己,妈的。”Marty指出,“观察力很敏锐。”Rust用他惯常那种态度把问题抛回去,“把那套虚无主义的屁话收起来,我不想明早就去你家给你收尸,这样的档案会很难写,如果你——”“我只是想睡觉,”,Rust把那只带着伤疤的手放在身后,“我只是想睡觉,Marty.”)
“搏击俱乐部的第一条规则,”Crash在中央站着举起一根手指,快戳到头顶上像个太阳一样的灯泡了,“你不能提起搏击俱乐部。”
“搏击俱乐部的第二条规则,你不能提起搏击俱乐部。
“搏击俱乐部的第三条规则,当有人喊停——”
Crash站在中央被一百双眼睛围着,你却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灯泡的光芒实在是出奇的刺眼,就像那些你在永无止境的洲际公路上开车,那些扑面而来想要袭击你的光点。
你们凶猛的互殴,Crash有节奏的把你的头往地板上撞,直到你感受到了血的重量,7.5克,不多不少。
你躺在自己的血泊里盯着天花板上的那个灯泡,等待谁来把你抬走,然后你就能去睡个好觉。
(“你的。”Marty把复印纸砸在Rust的桌上,“搏击俱乐部?你在搞什么鬼。”,Rust把眼睛从他的“税务本”上移开,一声不吭,活像个桌角边的垃圾桶,主要功能就是不让人捉摸明白,Marty站在那儿等一句可能的答复,但Rust最终什么也没说,把眼睛又移回本子上,而白炽灯还在头顶嗡嗡作响。)
“听好了。”Crash把你顶在厕所墙上,背贴着崭新的石灰墙,所有谩骂还有广告都还没来得及往上爬,“你不能对Marty提起我,听见了没?”
你突然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点了点头。
他笑了,把嘴凑到你的耳朵旁边轻轻吐气,“如果你提了,我就会永远消失,懂吗?”
你盯着Crash的眼睛却从里面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团漆黑。
然后Crash吻了你,你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只是微微感到难以呼吸和疑惑,疑惑那两片嘴唇为何尝起来如此熟悉。
(Marty站在那个地下室里,同时也是星期天早晨凌晨两点到七点才存在的搏击俱乐部里,Rust非常冷静,过分的冷静了,“滚出去。”,Marty冲上来把Rust扑倒在地,然后就是一阵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Crash.”Rust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句,这个名字像一个咒语,突然间整个宇宙都停了下来,寂然无声。过了有一个世纪零四年那么久,Marty才干巴巴的说:“没有什么Crash,Rust,没有,从来就只有你。”)
Crash坐在你前面忙着把针管往胳膊里扎,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真实,他眼神涣散的看着你,眼睛底下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团漆黑。
落地窗外的一幢幢大厦在有秩序的逐步解体。
灯光就和酒吧那天晚上一样暗,但这次你却看清了他的脸——
和你一样的脸。
Crash亲了亲你的嘴角,“我们来找点乐子吧。”
你只觉得一阵恶心。
脚步声从楼梯间里传来,你认出了Marty的声音,在地面上单调的回响又和呼吸声混杂在一起。
一个选择摆在你面前,从来没有如此清晰。
你从旁边捡起手枪,一把塞进自己嘴里扣动扳机。
大厦轰然倒塌,但你却终于能够安然入眠。
Note:这就是个脑洞我尽力了!!!(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