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QuX] First Aspect of the Eternal Return / 永恒回归的第一个侧面

CP: 夏亚/夏利亚

分级:Explicit

梗概:1+5。一次夏利亚没有亲手杀死夏亚,五次他有(在梦里)。

⚠️porn with murder|overly erotic stabbing|throat cutting|Gunshot|Choking|Decapitation

*鸭不准确,但无所谓了反正都是他脑子里的幻觉。


 

+1

作为预料内的有备无患,他当然还有一击余力,哪怕要炸毁驾驶舱。但他没有动,只是看着红色——流星照物理规则指引划过天际,自由地坠向地球,与万物共融为一点,再也无法被单独分辨。

上校。

他闭眼,不需要良好直觉也清楚,这就是了,故事的结局,他们余生见的最后一面。

 

一.

夏亚伸手揽过他,用五指插入发根轻拽,让人不得不喘息着仰去,把腿抬高。年轻人带着得逞笑容顺势压上了全部体重,除顶得更深外,还几乎要把他半身翻折过去。到这个姿势,他已经无法维持重心,失去了支撑点的手条件反射地于空中一阵乱抓,身体在来回抽插间抖得厉害,连带快感和本能的恐慌混杂交织,最终高潮。他茫然地眨眼,恍惚间低头看向交合处,润滑剂、汗水、精液混合成的情色液体随阴茎出入被操得到处都是,在光线中闪闪发亮。夏亚停下来——不是个好时机,缓慢蹭过敏感点在此刻必然导向一阵无法自控的,难为情呜咽——调整了下,抓住他的手交叉搭在了自己的颈后。

“夏利亚。”蓝眼睛的人说,音调粘连而冗长,近乎一阵叹息。

他深呼吸,被身体的热度、性的气味从头到尾没过两次,终于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卡斯瓦尔。”

然后夏亚加快了速度,迫使他在尚未结束的余韵中断断续续地哭叫挣扎,要死了,直到特别难受的那个阶段终于过去,快感再度接手,一切又回到了爆发式的峰值晕眩。夏亚拉开他的腿,握住疲软性器,在会被捏碎的错觉中哄骗式地挤出剩余几滴——他早已过了二次勃起的年纪,因此一向对此束手无策。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只能随动作止不住地反复抽搐、绞紧,被动给出了最后那点推过线的刺激,帮助他的长官完整地射在了他体内最深处。

他们维持了会儿这个姿势才慢慢分开,当身体不再相连,夏亚便立刻俯身,讨要一个吻,并在得偿所愿后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他们额头相抵,仔细谛听彼此心跳的节奏和呼吸,他轻柔地以指尖从脖颈一路滑到脊背抚过几次,才收回手握匕首用力一捅,自下而上地划开了腹腔。

像一块等待谁来背负的巨石,上位者以生命的全部重量狠狠砸在了他的身上。血和别的东西由于突然失去界限,顺理成章开始沿新的轨迹肆意流淌——是热的,温暖,滚烫,仿若另一场性。他丢掉刀子,用沾满红色的手挽起映衬之下比金更金的发丝,嘴唇紧贴着耳根,把夏亚完整、彻底、全然地拽进了一个比深更深的怀抱里。

夏利亚一动不动,直到血液冷却,直到尸体僵硬,直到蝇虫降临,直到气味四溢,直到他睁开双眼从梦中醒来。

 

二.

这整件事并没造成多少困扰。

毕竟还有长串优先级在此之前的紧要任务——即便以他替罪又假死,但任谁都能看出不过是官方版本的掩盖故事。和平政变所导致的余波另各势力蠢蠢欲动,当前局面仍相当不稳。再加上他受到双重监管,无法提早判断率先行动的情况……经泽维尔少尉、小森少尉及夏利亚自己一致同意,他们在他皮下植入了定位芯片,避免可能的突然失踪或死亡。当然,和“如有任何额外计划请务必告知全貌”的要求类似,这种东西完全是象征性的,想不着痕迹地取出最多只需一个随处可见的简易急救包。

(如果换他来,有必要的话会选择打进对方脑子里。)

“他很担心。”小森放下植入器,反复检查了几遍位于右前臂,几乎不可视的创口,接着拧开一瓶液体敷料。

“我知道。”他看着她对准创口摁动喷嘴,又拿纸页扇风帮助成膜,“他总觉得我会消失,然后擅自死在什么地方,你跟他解释过吗?”

“没有。”她拧回盖子,“中校为什么不亲自解释?”

夏利亚对灯抬手,未被衣物覆盖的裸露皮肤很干净,一点儿也不像是用刀片划开他人咽喉后浸透了血的样子,“少尉没必要再用军衔称呼我了。”

小森皱眉,“抱歉,习惯了。”

“我还得想个假名,有什么建议吗?”他转动胳膊,当对方选择贴身把头倚在这里,就注定要不可避地真切听见割断气管后人类发出的,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可怖动静。破风箱、有洞气囊、损毁了的液压装置,怀里的人本能拽住他垂着的领带,全身弓起几次,无意识留下一连血手印,想要呼吸却没有通道,想要交流却无法开口——

她扯下他高举的手,将其带回原位,展平为便于操作翻折了的袖子,扣好衬衫袖扣,仔细抚平褶皱,“请不要后悔。”

“我没有。”答得有点太快了。

她死死地盯着他,夏利亚回以坦然目光。

事实是,长达五年的追寻终于落幕,如今他已鲜少想起夏亚——无论那个人现在选择何种名字过活——小森有定期检查,可能吧,他既不关心也无必要去关心。作为高危因素,潜在的恐怖分子理所应当会被纳入监控,考虑到目前关于他本人的档案分类多半殊途同归,所以绝不是什么问题,

(这是事实,而真相,则完全是另一回事。)

“当然,因为中校总这样。”她扭断视线,率先放手,转身迅速收拾好东西,带着一股莫名其妙但无疑积怨已久的怒气急匆匆地往出口走。

在门槛与走廊的分界线,他向来可靠的副官,现影子政府同盟停步,只犹豫了半秒钟,“如果会后悔我才用不着担心。”她低声说,一边毅然决然地带上了安全屋的门。

 

三.

他没有睡不着,但说他睡得很沉则完全是谎言了。

他们面对面,上身紧贴,如果忽略夹在中间的那把制式长枪,这几乎相当于一个从未有过的拥抱。他慢慢挪动枪管,确保枪口正确顶住对方的下巴后,打开了保险。而夏亚,则一反常态地对此无动于衷,只顾环住他的腰,收紧,让身体靠得更加接近。

“夏利亚。”他用一种可以称之为过度自信的眼神,穿透挂下来的金发注视着他,“你不会开枪的。”

夏利亚扣动扳机,沉闷的高频声一响而过,尸体按逻辑向后轰然倒去。虽然激光武器造成的创口很小,但这么近的距离,就像交谈时能感觉到吐息,同理,血和头骨碎片以及其他生物运行所必要的各种器质仍不免飞溅上他的头发,还有脸。除开这部分,其余倒都和在战时驾驶机体一样容易——随心意射出致命一击,对面的人便不会再产生任何后续问题。

他没有回话,因为这是梦,在一个永远不会发生的场景里没有必要和根本不存在的人说话。除了他自己,他不需要说服谁,而他早在很久以前的某一瞬就已经做过了那个决定。

 

四.

他以一个半蜷缩的姿势抵枕头抽出整根玩具,然后又快又重地推得比之前更深,迫使自己完全放空,什么也不想。你的年纪不适合做这种事了,他断续地呼吸,十分清楚欠缺体温的死物多半抹不去刚刚如此真实的手感,和那双蓝眼睛。他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都穿旧式军服,没有头盔,没有面具,夏亚仍保持了二十岁时的长相,线条柔和、纤细,昭然若揭地暗示其中还潜藏着无数待雕琢的可能性。只是有什么东西已经注定无法改变了,还在成长期的青年没道理能挣扎过一个在高倍重力下生活了超过一千五百天,决心要掐死他的成年军人。随时间递增,年轻人的瞳孔开始失去焦点,嘴唇发紫,脸色变青,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直至全然失力。于此,夏利亚才放松下来,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这场闹剧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部分是准确的。他了然自己,了解夏亚,就算谋杀真的要这样发生,他、夏亚也绝不可能会是这种反应。

(他知道原理。但即使是新人类,化学物质和过电神经依然超出了一己之力所能控制的范围,它们酿出的不合理结果却又必须被夏利亚·布尔这个个体包含在内。多么幽默

至少他可以咬住嘴唇确保自己不会意外喊出一个——任何一个名字。他握把手最后推拉过两次,迅速拔出硅胶扔到一边,放弃了在乎若不即时清理,润滑剂很快便会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他随手抹开精液,然后就那么躺在那儿,被气味逐渐包裹,好一阵动弹不得。

 

五.

他当然练习过上层社交必要的舞步,除此之外只能说跳舞从来不是他的强项。但既然舞蹈是一种感知彼此意图并互相配合的行为——就像战斗——而MS与MA之间的华尔兹他们一向跳得很好,那脱离机体后的共舞理应不会造成什么难题。

身为年长者,他先跳男步,接着交换,到第三曲再换回。照此顺序,在有穹顶的大厅之下他们旋转又旋转。夏亚全程双眼紧闭,任由夏利亚带领,从他占据的略高位置看去,红色彗星鲜有人知的浅色睫毛在明亮的暖灯照耀下熠熠生辉,接续至的金色发梢则几近透明。这不对。他们身体过于协调导致节奏太快,转到最后他只觉难以呼吸,像承担了过度机动动作般上下半身肌肉脱控分离,仿佛掉了头的不是上校而是他自己。

最后一曲终了,他们对虚空——空虚鞠躬,有人操纵开关保证所有光源同时随之熄灭,只留一束打在大厅入口处。他稳稳端住银盘,屈膝,满心平静地等待把夏亚的脑袋献给夏亚本人。

以及终将到来的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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